“朝阳百家”之—— 赵玉国 《犬 魂》(一)

摘要: 事情的开头,纯属偶然的一种现象。可最终导致了德五老人与狼青犬一系列血浓于水的情感故事。

“朝阳百家”之——

赵玉国

    赵玉国,男,出生于辽宁省朝阳县柳城镇,自幼爱好文学。1978年参军,性格豪爽,办事干练,原则性强。复员后,曾任朝阳县柳城镇郭家村党支部书记,柳城镇广播站站长等职。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开始涉足文学创作,一发而不可收。2008年以来,创作呈现井喷状态,先后出版了小说集《劲草如歌》、诗集《岁月无声》、散文集《岁月回声》、《柳城故事》系列、《龙潭传说》、《劈山沟故事》、《犬魂》、《犬啸风云》等专著20多部。2010年加入辽宁省作家协会,同年6月加入中国散文家协会。

    自今日起,《今日朝阳网》将在“朝阳百家”专栏相继刊出赵玉国创作的《柳城故事》(三集)、《犬啸风云》、《犬魂》等文学作品,以飨读者。

犬 魂(一)

      事情的开头,纯属偶然的一种现象。可最终导致了德五老人与狼青犬一系列血浓于水的情感故事。
      这是一个阳历四月的早晨,德五老人仍像每天一样,刚打开自家居住几十年的草房板门,还未抒展自己的筋骨,他的两耳就被一种强大的声音震得不好受起来,极力观察后,就看到一股黑色的浓烟从沟洞子升起,接下来的事态发展,德五老人自然接近了火升之处。一是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已碎的不成样子在焚腾着熊熊的焰火。二是,看到了几十米外的一男一女糊燎巴鸡的尸体。这样,老人不得不奔向山下,找到了本营子的村长,村长就与上边通了消息,上边来了很多戴大沿帽的人,忙忽了好几天,德五老人所居住的看护房才归于平静。
       随着时间的延续,德五老人逐渐忘记了这码子事儿,又似往年春天一样,不是莳弄自家篱笆墙里的蔬菜,就是估捣他草房坡上坡下左右的大田。这样,他就看到了一处另外的景致。最初这个景致,并没有入他的眼球。因那是个上午的半晌,他在一处偏坡之地用镐刨坑种包谷,干着干着,就在他身侧有了“扑啦”一声响动。他就看到了一小团毛绒绒的黑球向坡底滚了下去,最初他以为是山兔什么的东西,可细观之下,就有了异样的意味了,他就认为这肯定不是山兔了,因辽西山岭尽是黄土层地带不生产黑色的野生动物,什么野生物都随土地颜色。这种视觉,自然是德五老人自小就有的知识,这样的事情的出现,自然在德五老人心中有了疑惑。于是,德五老人就拖着开山镐,向黑球团逃走的方向撵去,追到一处沟崖边缘。他就发现沟崖的逃跑者,乃是一条毛绒绒的小犬。这样,德五老人核桃般的双颊就绽开了菊花,随之就冒了一句:“操,原来是一只毛狗。”
       德五老人在骂出这句粗话后,自然就往回走,随走着,又产生了疑问,这是谁家的毛狗呢?左想右想也没弄出所以然来,因他最大的疑问就是,他在山岭几十年生存,基本与山下营子的人们隔绝,谁能把狗撒到山里呢,就是在结体前,一般的人也不到山里来,当然了,近几年却有了城里人成帮搭伙的到山里套鸟什么的,可带的犬皆是大的,毛嘟嘟的幼崽,从没见过。想到这儿,老人就扔下了开山镐,麻溜地又来到黑犬逃逸的沟谷。他想把小黑犬捉住,归已所有。
        德五老人是村里的护林员,与老伴在深山生存二十年期间。也曾养了一只小阿黄狗,后来老伴有病治疗无效去世了。没想到阿黄却不吃不喝,七天后也离世而去。之后,他想了很多天,就想到了狗的出生一切往事,阿黄是老伴赶集时捡到的一只犬,当时阿黄被三个娃儿祸害的差不离就断了气。老伴好说歹说地用几只梨才换到了手。回到家,德五还和老伴生了一顿气,德五怨老伴不知过日月的艰辛,弄一个吃货有何用,因那时生活太困苦,人还吃不饱肚子,拿什么养个白吃饱的狗呢?然而,老伴却睹桑他说:“狗不是一条性命吗?我怎么也不能眼看娃子把它弄死!”德五不愿与老伴多费舌,也不管老伴如何喂阿黄。总之阿黄长大了,长得象个黄狐狸样,尤其精明着呢,谁教它技术都会,随着年龄的增长,儿子云强开始给他过生日,每到这天德五老人家就迎来很多侄男弟女们给他祝寿。这样,年轻人就每每逗弄阿黄一番,阿黄就极尽能事的为大伙作一些动作,以引得大伙高兴,这时,德五老人就觉得阿黄也挺喜罕人的,老伴得了不治之症,阿黄也逐渐的不吃不喝了,老伴走了,阿黄也走了。阿黄因是老伴精心的动物,自然对老伴有知遇之恩,离世陪主,就有了人性上的说教。之后,他又淘登一只黑毛带白花的犬,起名阿花,一只最早毛杂杂的小狗,后经他精心饲养,也长成了一只威风的大狗,可阿花在陪伴他五年后,却遭了殃。
       阿花是被几个小流氓用猎枪打死的。那是个隆冬的后半晌,他下山买盐巴回返之中,在距他草房几百米之时,就听到了一声枪响,之后又听到了阿花“旺旺”的嚎叫,在他拼命奔走接近他的草房二百米之时,他就看到了在他草房上端的盘山路上的绿色面包车,阿花被两三名青年男子抬着,无情地被扔进车的后箱,随着一声“嘭”的车门关闭,面包车就似一股旋风般的逃走了。
       德五老人欲哭无泪,两天两宿没闭一下眼,没吃一顿饭,他顽强地到市场边缘几个屠狗场找个遍,最终找到了他的阿花外衣在一块水泥板上晾着,黑色的血液在板上已经爆起了皮嘎巴。为此,他与这家屠狗主人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争斗,其事情的演义却使当地人们议论了好长时间,对德五老人来说,一切事情的展开竟是没有再简单的简单了。他在发现自己的阿花的外衣之际,很容易就找到了屠狗的主人,在接近主人之时,根本没容其一句辨解。德五老人就把一只破折叠椅抡出了手。随之口里也冒出一句:“王八犊子,找死吧!”屠狗主人做梦也未想到在这闹市的场地,一个将土埋脖颈的老人,敢与他争锋撒野,在毫无准备之下,自上身以上,无情的被他那把沾过无数狗血腥气的椅子击中,左面头部当时就鲜血花开。然而,屠狗主人也真是顽强,虽被德五老人闪电般的击倒,但凭着年轻力壮的身躯,一个鲤鱼打挺就站立起来,之后一个猛虎扑食,双手如铁钳般的便把德五老人的双臂握牢,猛然横拧,随后,右脚外扫,德五老人干瘦的身躯“扑咚”一声就倒在地上。屠狗主人此时已呈疯狂状态,不管三七二十一,沉重的双脚皮鞋,如擂鼓般的踢向德五老人的头上脸上身上。这样,德五老人便从最初的英勇,一下迭尽死亡的深谷。事后,据当地拉架的人叙述,屠狗主人在弄倒德五老人出手的很短的时间内,其挂花的五官早已纽曲成阎王殿里的小鬼模样。一切的一切都是整死人不偿命的状态之中。要不是市场人们众多拉扯。出人命定是无可非议的结局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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