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今日朝阳网】齐老爷子轶事(李桂林)

摘要:齐老爷子叫齐红彬,是辽宁省北票市泉巨永乡巴里营村人,属猴,今年八十七岁。他虽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农民,在当地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。

齐老爷子轶事

文化信使/李桂林 编辑/繁花似锦

  齐老爷子叫齐红彬,是辽宁省北票市泉巨永乡巴里营村人,属猴,今年八十七岁。他虽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农民,在当地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。他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是恢复高考制度后的第一批大学生,在美国读完博士,定居新加坡;小儿子在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读的博士,现任辽宁工业大学教授。有诗称赞“一门俩博士,兄弟双子星”。除了父以子贵,老爷子的许多轶事,也被乡里人津津乐道。

  这个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,巴里营村比邻而居两家人:老兰家和老张家。这两族人,是当地的大户,人多势众,所以腰杆都比较硬。话说老兰家的一只刚下蛋的小母鸡,不在自己家院里下蛋,专门到隔墙的老张家去下蛋。当年的鸡蛋,那可是金贵,用鸡蛋换来的钱是老百姓用来吃咸盐、打灯油(没电,点煤油灯所用的煤油)的。平时,谁家也舍不得吃。老兰家发现这个秘密后,立即把趴在邻居家准备下蛋的母鸡,抓了个现行。刚准备抱回家,老张家可不干了,“上我家,想抱走我家的小鸡,这还了得?”就这样,两家人嘈嘈成一个蛋了,连骂带嚷,互不相让,劝架的村里人,也弄不明白这鸡到底是谁家的了。无奈,只好连人带鸡都到大队部找大队书记评评理。公说公的理,婆说婆的理,大队书记也蒙圈了,他也判断不清这只鸡到底是谁家的了。不过书记毕竟是书记,急中生智问道:“你们都说鸡是自己家的,有啥记号吗?”张家说没有,兰家说:“我家的母鸡,长大后脑袋上都有骨朵头”。为了等长出骨朵头,只好把鸡放在大队养着,两家人每家一天,轮流喂鸡。兰家人每天都认真喂,盼着早点长出骨朵头;张家的人每次喂鸡,都要薅鸡头上的鸡毛,生怕长出骨朵头来。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,骨朵头也没长出来,到底是谁家的鸡,也还是没有着落,把足智多谋的大队书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一瞅那只鸡就上火,一筹莫展。这关系到全大队最高权力者的声望,愁得他唉声叹气,无可奈何。一天,正好碰上年轻时的老齐头。老齐头在村中也是个人物头,不但遇事有办法,而且深孚众望,在南北二村,说话占地位,有分量。大队书记简直就像是遇到了救星,把事情的来龙去脉,原原本本讲了一遍。老齐头一听,乐了。“这事还不好办?交给我吧。”

  他到大队部,抓起鸡就回家了。大队书记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他到家后告诉老伴儿,马上把鸡杀了,秃噜完毛后,多放些菜,炖上一大锅。转身出去把老兰家和老张家的人都叫来了,满满坐了两炕桌的人。只听老齐头说:“你说你们两家,亲戚里道的,又接壁邻居住着,几十年的街坊了。就为了一只破母鸡,又打又闹,还跑大队去了,丢人不?多磕碜呀!现在你们要鸡吗?在锅里炖着呢。你们两家要是给我面子的话,咱就把鸡吃了,满天云彩也就散了。你们不吃,我家吃,反正鸡也杀了。”这两家人一听,也还真是这么个理儿,再说了,反正鸡也杀了。为了这只鸡,闹扯了这么长时间,也该收场了。于是,大家重归于好,喝点儿小酒,一顿把鸡肉都吃光了,又和好如初了。

  事儿虽然不大,却也闹得满城风雨,被老齐头这么一处理,一下子就把问题解决了,不得不佩服他的智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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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李桂林,出生于辽宁省北票市黑城子镇四万贯村。今日朝阳网文化信使。1986年师范毕业,在朝阳市第十五中学教书至今,已30余年。除教书外,写过诗,组织过诗社《在风华正茂的年华里》。后来写散文,陆续发表在省、市级刊物。生活中偶有所感,辄记之:一来分享,二来纪念。

  [责任编辑 赵盼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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