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今日朝阳网】凌霄花(孙嘉平)

摘要: 凌霄花,多么令人想象向往的名字。头一次听说凌霄花时候,还是几十年前的事情。

凌霄花

文/孙嘉平  编辑/雅贤

  凌霄花,多么令人想象向往的名字。头一次听说凌霄花时候,还是几十年前的事情。

  那时,中国的诗坛兴起了朦胧诗派,一批朦胧诗派的代表和后起之秀脱颖而出。印象最深的舒婷的那首《致橡树》,开头的第一句就是“如果我爱你/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/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……”于是,从那时候起我知道了在那一方土地上还生长着美丽的凌霄花。

  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,岁月的流失,许多记忆都淡淡地忘去了。然而,凌霄花的名字却像生了根似的,深深扎在我的脑海里。

  严格地说,因为喜欢舒婷的诗,才喜欢上凌霄花。因为凌霄花,让我更爱舒婷的诗。每当提起《致橡树》,我就会自然朗诵起关于凌霄花的句子。当然,想起凌霄花,也就会自然想起舒婷。凌霄花、《致橡树》、舒婷,已然成为我记忆不可分的自然链接。

  然而,凌霄花究竟是什么样子,我始终不得而知。巧在这次来沪,那天女儿领我去足浴,在回来的时候,我们经过了建在繁华地段边的一个篮球场。只见,球场四周数米高的铁网围栏的上面爬满了藤蔓,藤蔓上开着一朵朵泣红的小花。那些小花,在铁网上攀援着,朝气蓬勃,昂扬向上,向着蓝天白云,伸着柔柔的触手,直插云霄。开在最高处的,需要使劲地仰视才见。这让我突然感觉到舒婷诗中的凌霄花一定是它。因为,它具备了凌霄花的性格特点。

  一定把它拍照下来,我心里暗暗地想着。不巧,那几日,沪上连续秋雨绵绵,下个不停。终于,盼到了雨停的那天,我也顾不上考虑雨后花儿是否被打得残破,带上照相机匆匆地来到了那块临街的篮球场……

  因为不是星期天,篮球场需要16点才开门。无奈,我只好在场地的外围转悠并等待着。当我走进花树墙站在杂草丛生的地上,寻拍那朵朵小花时,直觉得腿上痒痒的,原来我忽视了足下草丛中那些凶猛的蚊子。也可能是连续降雨的缘故,也可能是这些蚊子穷凶极饿(恶)了,竟然不分白昼,前仆后继地如此猖狂,以致后来我才发现就那么一会工夫,我的双腿竟被叮咬了二十几个大包。

  大约等了三十分钟左右,球场的大门终于开了。果不其然,由于刚刚遭受连续秋雨的侵袭,那些凌霄花已经是伤痕累累。在球场南边有一块汪着浅浅雨水的地面,上面散落着凋零的凌霄花瓣。想必它们是从很高处跌落下来的。蓝天倒映在潜水面,碧蓝的,枯萎的凌霄花静静地躺在上面,好是凄美。

  天色渐晚,路上依然喧嚣着。我顾不得蚊虫的骚扰,后仰着脖子,抓紧拍摄了几组凌霄花的特写照片。虽然这次我被蚊虫叮吻得奇痒无比,心里还是喜滋滋的。

  哦!凌霄花。你是我梦中的花,你是我心中的奇葩。在这喧嚣的闹市,在这多雨的秋天,我们有缘邂逅,留下且行且珍惜的美好记忆。我要为你正名:你不是诗人笔下所描述的为攀高枝炫耀自己的花朵!你用自己不断地攀援向上的无畏,妆点了人间的美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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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孙嘉平,网名平野星空。辽宁省葫芦岛市作家协会会员、兴城市作家协会、兴城市诗词楹联学会理事。原中国兵器工业集团辽宁锦华公司党委宣传部部长兼《锦华报》总编辑,高级职称。兼国内多家文学网站版主或首席版主。主其作品散见于《人民日报》《中国军工报》《中国兵工报》《辽宁日报》《辽宁职工报》《葫芦岛日报》《辽河》《三峡》《渤海文学》《辽西风》《宁远文学》《燕山》《湖畔》《香港诗人》《辽河新韵》《响水诗词》《夕阳红》等各级报刊杂志,并有获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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