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今日朝阳网】大雪(袁海胜)

摘要:大雪深沉多了,如古籍《月令七十二候集解》所言“大者盛也。”包括雪。小雪可以是米粒,可以是碎屑,到大雪这,最次也有指甲盖大。鹅毛大雪必是大雪无疑。朋友说这么比不对,而我固执地认为,小雪呈其小、大雪显其大,适合欣赏。咱又不是搞学术的。

大雪

文化信使/袁海胜 编辑/赵盼

  大雪深沉多了,如古籍《月令七十二候集解》所言“大者盛也。”包括雪。小雪可以是米粒,可以是碎屑,到大雪这,最次也有指甲盖大。鹅毛大雪必是大雪无疑。朋友说这么比不对,而我固执地认为,小雪呈其小、大雪显其大,适合欣赏。咱又不是搞学术的。

  大雪比小雪资深,稍欠温存。

  “大雪满弓刀”。豪气劲足,听着杀伐气重,是老百姓最不愿意想的事。

  “一片两片三四片,飞入芦花都不见。”

  这多好!像小孩边跳皮筋边吟唱,尽显富足安乐。

  每年的12月7日或8日,太阳黄经达255度时,为二十四节气之一的“大雪”。大雪,顾名思义,雪量大。古人云:“大者,盛也,至此而雪盛也”。到了这个时段,雪往往下得大、范围也广,故名大雪。

  到了大雪,辽西的冬天更深一步。这种说法似无道理,何为“更深一步”?这是我的假设,无学术依据。写散文是可以假设的——这是一位文学长者的耳提面命,我记得很牢。

  虽然有暖冬一说,到了大雪,寒风凛锐,像把风刃又重新磨了一遍,配合大雪的到来。寒风之刃,是检测冬之程度的一个指标。风刃游走,人们缩头掩脸。节气令——这是我封的官,专管节气的神仙,像中书令——一定捂着嘴偷着乐。

  我曾写过一首《雪》的诗:“最渴的盼/最轻的水/最精美的白/最软的手指/最善良的覆盖/醉得最深的清凉……”多少说出心情。雪滋润大地,杀虫灭菌,清洁空气。《诗经》里先秦古诗“上天同云,雨雪雰雰,益之以霡霂,既优既渥,既沾既足,生我百谷。”(节选)云云,也说出雪之清德。

  冬天要是没有雪,就会失去很多有趣的内容。“冬天没有雪,就像土地上没有庄稼,森林里没有鸟儿。”(苇岸《大地上的事情》)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朝阳人都盼雪,这里面有对旱情的忧虑,也有责任,即心怀天下苍生的因素。

  我喜欢雪由心而生,不需要解释。在漫天飞舞的雪花里或是厚厚的雪地里行走,洗涤心尘。雪迎面扑过,哇凉,扑扑拉拉,眼睛睁不开。看着雪一层一层地铺向大地,这是天公极为庄重的仪式,应该给予尊重。

  雪不仅仅是一种自然现象,它能激发人深藏的情感。看过一个小故事,说一位古人,在雪天突然想起一位友人,大半夜里坐船冒雪去寻访。我被这个故事所打动,否则也记不住。我半夜睡不着觉的时候也常想起友人,却没有勇气半夜去敲门,即便是男性朋友也不敢。开门后说啥?说我想你了,多不好意思。会让纯洁变成洗不净的“灰菜”。

  我曾想效仿妙玉“烹雪煮茗”,吾地没梅花,只有从雪地表层挖一茶缸子雪,用电磁炉化开,水变得灰突突的,只能倒掉。可恨的污染呀,无处不在。

  有些浪漫的情节,只能发生在古代。

  “所有的雪全部落到心里/过程简单而繁复/看得清多少世事和沧桑。”

  这也是我诗里的句子。

  (本文部分内容为辽西方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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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袁海胜,辽宁省朝阳县人。今日朝阳网文化信使,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、辽宁散文学会会员、朝阳市作家协会理事、朝阳县作家协会副主席。朝阳县农村信用联社员工。出版散文集《月色河边》《永不锈蚀的钥匙》《春天鼓掌》。在《人民日报》等报刊上发表过多篇作品。座右铭:进入一种文字的修炼,生活才算完美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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