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大辽西,我的故乡

摘要: 从一个小城辗转到另一个小城,一个是故乡。一个是他乡。

我的大辽西,我的故乡

文/刘春华

  从一个小城辗转到另一个小城,一个是故乡。一个是他乡。

  故乡和他乡,一样的简单而偏远,在关外广袤的原野上,自由地繁衍生息。

  故乡和他乡,饱经了刀光剑影,雨雪风霜。她们不再是五百年前的娇媚,风吹草低见牛羊,而是在岁月的轮回里,磨炼得日益健壮。她们,就如漫山遍野的红高粱,拥有美丽而狂野的名字——大辽西。

  大辽西的河流,浩浩荡荡,几千年流淌,孕育了两岸的文明与衰落。大辽西的河流,一条叫大凌河,一条叫小凌河,蜿蜿蜒蜒,时而丰沛,时而干涸;时而千军万马,时而寂静无声;如今,她们一样的纤细而清亮,就如母亲手背上清晰的血管。

  我怀念河边的绿柳少女般娇羞,怀念河滩上的蓝蓟花母亲般朴素,甚至怀念那老旧的水车吱嘎嘎作响,还有河滩上尘土飞扬的车辙印里积满了浑浊的雨水。

  大辽西,在我的生命印记里,收割着我的愚昧,裁剪着我的苍白。大辽西,如一杆长长的马鞭,只要清脆的鞭声响起,我的心就会激灵猛醒,我就会清点初心,继续前行。

  是什么样的种子播下,沐浴日月之光,浸润故土山泉,在狂风肆虐的心野里,扎下深深的眷恋,生长出无数的希望,无论世事如何变迁,生生世世,爱恋永恒?

  当我感觉到时光如梭,才知道一回回地离开,一次次地回来,来来往往,还是漂泊在大辽西的土地上。仿佛一个陀螺,无论如何旋转,还是回到原地。就像在北京行走的雨夜,城市那么大,却只听见我一个人迷路的哭声。

  前行的路上,我不住地回望,想到大辽西,心中就会万物生长。几十年前的初秋,早晨的阳光洒满辽西的每一寸山岗,我冲撞开温热的母体,以一个赤子的形象,啼哭着来到这个世界报到。那一刻,开始了我和大辽西的缘。

  那是我无法选择的缘分,可是我感恩这份美好。我和一代又一代辽西人一样,深深地打下了辽西人的胎记:赤诚、善良、纯粹。这不期而遇的缘分,让我几十年里一直很有尊严地活着,因为大辽西,是我的开始,是我的成长,是我的港湾,也是我的归宿。走到哪里,我都会自豪地说:我是辽西人。

  大辽西并不繁华,也并不热闹,相比之下,她甚至很沧桑很朴实很粗犷,也很古老。她就像一块璞玉,久久地埋在泥土里风沙里荒凉里,不被人发现和熟悉。

  可这些并不妨碍她以自己的方式在这个世界上顽强生存,养育儿女,兴旺故土。

  她骄傲地守护着自己脚下的河流山川土地,比黄金还要宝贵的家园和子孙,以瘦削坚硬的形象,挺起大辽西的脊梁。

  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也许大辽西和你无关,但是,她和我有关,和我的一切有关,和我的一生有关,和我的子孙后代有关。她就是我生命的画布里那棵永远的常青树,只要一看到她,我的眼里心里就会充盈满满的泪水。

  是什么样的种子播下,种植在狂风肆虐的心野里?

  是爱,是滋润众生的爱!爱的种子播下,才会扎下深深的眷恋,生长出无数希望,才会生生世世,爱恋永远。

  我的大辽西,我的故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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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刘春华,笔名梅园听雪,雪子,二月花。故乡辽宁省朝阳市,辽宁大学中文系毕业,学士学位,现供职于辽宁省锦州市。一个喜欢梅花喜欢雪的女人,清静淡雅,见素抱朴。喜欢书籍喜欢写作,15岁发表作品,先后在《解放军报》、《光明日报》、《辽宁日报》、《中国作家》、《中外企业文化》、《辽海散文》、新浪、搜狐等报刊杂志和知名网络发表文学、理论作品作品千余篇,著有诗歌集《梅园听雪》。中国楹联图书馆、中国志愿者图书馆副馆长,中国诗刊子曰诗社社员,辽宁省散文学会理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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